在奥巴马任期内的最后几个月,美国在外交方面意外遭遇一系列挫折,首先是中东和亚太两个重要盟友——土耳其和菲律宾——对美国突然变脸,随即,欧洲盟友毫不客气地对奥巴马多年力推的TTIP谈判一口回绝,在亚太方面TPP正处于一种将过未过的尴尬境地之际,来自欧洲的拒绝看上去颇像是对美国的“补刀”。
美国与欧盟之间的跨大西洋贸易与投资伙伴协议(TTIP)谈判本质上已经失败,只不过没人愿意承认,德国政府同样表示,欧盟与加拿大之间的自由贸易协定(CETA)对各方来说更为公平。
法国总统奥朗德出面表示,法国无法接受当前的协议内容,此前奥朗德还曾指责,TTIP当前条款是“将美国大企业的利益凌驾于欧洲人民的利益之上”。
如果说,土耳其与菲律宾在几个月之内的接连“变脸”尚有复杂的内政及国际角力因素的影响,那么近期没有发生任何政治变故,而同样选择了对美国说不的欧洲国家的态度,则极具代表性地揭开了问题症结之一:由于美国的国际地位和它多年来坚信的“美国例外论”,导致即使是美国的亲密盟友国家,在与它发生联系时也很难在平等基础上实现“双赢”。
美日韩同盟国正在出现裂痕
TPP和TTIP都是奥巴马任内美国为整合世界经济、争取美国更大经济利益而提出的重要方案,如果二者能够顺利推进,将帮助形成一个新的以美国为贸易绝对核心的世界格局,这对美国而言自然十分有利。
但在当前世界大环境下,美国成为核心的代价势必是其贸易伙伴在某种程度上遭到边缘化,已有经济模型证明,如果TTIP获得实施,那么短期内由于净出口下降,欧盟GDP将随之出现下跌,尽管幅度并不太大。德法作为欧洲强国,其反对意见正来自于此。
在美国国内,自托克维尔开始的“美国例外论”仍然根深蒂固,小布什执政期间,这一信念逐渐被抽离了其历史内涵,而变成了用于论证美国利益高于国际普遍规则的工具。尽管在这一思路指导下的一系列对外战争最终将美国再一次推入了战争泥潭当中,美国驻联合国大使萨曼莎·鲍尔也已经疾呼“洗脱美国例外论可能需要一代人的时间”。
但直到现在,奥巴马仍多次表示过他对于美国例外论的“信仰”,甚至还曾因表示“信仰美国例外论与承认美国能力有限并不矛盾”而遭到罗姆尼指责其信仰“不诚”,美国例外论在美国国内的流行程度可见一斑。
美国例外论将美国在政治和历史上的独特性放大,乃至于将美国描述为当前世界最先进文明的代表,认为美国将成为引导人类文明发展方向的先驱,表现在外交上,则往往形成挟美国雄厚国力和既得地位而迫使其他国家出让自身利益的局面。
毫无疑问,这种外交方针得以延续的基本前提是美元的绝对霸权不受动摇。
但在今天,就连奥巴马本人也一再承认,美国既不可能以一己之力解决所有国际问题,并且对类似事业的热情也在不断消退。持极端孤立主义的共和党候选人特朗普的上位更进一步地证明了美国例外论在美国的逐渐消亡,这是美国霸权的逐渐失落所产生的必然结果。
然而,TTIP条款和美国在中东、亚太的外交动作都在表明,至少在本届奥巴马政府,美国例外论仍是主要的外交方针。从这一视角来看,奥巴马执政末期美国在外交上经历的这一系列意外挫折,就丝毫不难理解了。
四海认为,只要中国人团结起来,一定要能打赢这场没有硝烟的货币战争,让美元霸权成为历史,而人民币将在国际舞台上挥斥方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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